龙凤呈祥完

  朝阳市惠安街的尽头,紧临西山脚下,是一处风景幽雅清静的高尚住宅区。
这里的屋宇豪华,住的都是达官巨贾及社会名流。
紧临山脚屹立着一幢美轮美奂的花园洋房,四周红色砖墙围绕,气派不凡。
该屋主人吴门青,他有一套钻营拍马的独特本领,因此一帆风顺,由课员一直升到厅长的官阶。
吴门青为人长袖善舞,受财如命,在他任职之内,贪墨了不少的黄金美钞。
凡是有了钱,有了势的人,没有一个能离开色字的,吴门青当然不例外。
他除了一位结发夫人外,还物色了三个绝世的美女做姨太太。
吴门青自从厅长卸任之後,就没有再做事,终日躲在家里。享受那温柔乡的滋味。
可是他年事已高,气血已衰,虽然营养丰富,保健有方,经常注射荷尔蒙,高丽叁蒸童子鸡,但已衰老的身体,就是灵丹妙品,也不能返老还童了。
尤其三个姨太太,正是年轻,饱食终日,空暇无事,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电影,就是阅读爱情横溢充满色情的小说杂志。
要想以吴门青那根深月久,银样腊枪的阳具,岂能满足四个太太的性欲怒潮。
吴门青的结发夫人贺素贞,原是一个很美丽的大家闺秀,念过初中之後,因为战争的关系,便提前和吴门青结婚。
可能是她的肚子不争气,或者是吴门青的爱情不专一,婚後就没有大过肚子,生过一男半女,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。
慧慧今年才二十五岁,长的千娇百媚,瓜子脸,凤眼细眉,瑶鼻樱唇, 的细腰,雪白的肌肤,十指尖尖,柔若无骨,一双修长细腻的大腿,真是诱人极了。
只要她向你抛一个媚眼,频频一笑,真能摄魄拘魂,就是八十岁的老头,也会色迷迷的心头蹦蹦跳。
三四两住姨太太,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,论风度比慧慧还要高贵,美丽姿色,也胜过慧慧太。
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,加之营养丰富,皮肤细嫩得吹弹得破,胸前的双乳,彷似,一对尖尖的高峰,杨柳细腰加上厚肥的大臀,曲线格外显得玲珑,双目如秋水的澄澈,黑白分明,红否白齿,可惜当年没有举办竞选中国小姐,否则保证压倒群芳,位列冠军。
吴门青有了这四位绝色美人,左拥右抱,值得骄傲,令人羡煞,但也因此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烦恼。
他以将近耳顺之年,血气衰弱的身体,夜夜春宵,挺枪作战,真是苦煞人也。
四位夫人欲念若渴,要隔四天才轮到的一夜,岂肯轻轻放过。
一天早晨,他轮宿在大太太房中,恰好大太太身体不适,让他好好的睡了一晚,所以特别起得早。
这天早晨,天气晴和,阳光和熙,三个姨太太,都先後起来,穿着鲜艳夺目的睡衣,到後花园呼吸新鲜空气。
晨光映照在她们的粉脸上,更觉娇艳美丽。
慧慧蹲在一枝玫瑰花前,一对秋水注视着那盛开的花朵,暗自叹息,说:
「玫瑰花啊,玫瑰花,你是多麽的鲜艳美丽,却无人灌溉,让这一朵鲜艳可爱的花朵,在这花园中,受着孤单冷落。」
她正在藉玫瑰花来暗叹自己,突闻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传至身後,回头一望,见是三妹杏儿。
「什麽事值得你这样高兴?」说:
美惠闪动娇躯,直向慧慧的身前走了过来,她也蹲了下去,轻声答说:
「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,起来我就找你,走至你的房中,却未见到你 」
「什麽奇事?」抢着问。
「茄子也能销魂,不是千古奇谈吗?」
「三妹,你真是少见多怪,多少尼姑寡妇,用鸳鸯棒来销魂止痒,和用茄子又有什麽区别。」
杏儿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,声如银铃。
「三妹,你是不是发疯了,无缘无故的大笑。」
杏儿吁了一口气,止住了娇笑,说:
「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,也有一根木棒,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,做什麽用的。」
说此,微微一停,又道:
「二姊,你知道用那根木棒,可以销魂止痒,怎麽不早些告诉我呢?害得我骚痒难堪夜不能成眠,你真狠心
话声未完,刘美芝也从屋内走到花园来,美惠连忙招手说:
「四妹,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哩。」
刘美芝金莉莉,见三姊招呼,赶紧走了过去,说:
「三姊,有什麽事吗?」
「昨夜茄子味道如何? 」
四姨不等三姨说完,就抢着说道:
「三姊,你别胡说啦,谁要吃茄子 。」
「别装假胡涂啦,昨夜你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阴户,一抽一送的,口里念念有辞,我亲眼所见,你还能撒赖吗?」
刘美芝金莉莉,被她说出了秘密,只羞的粉脸绯红,将头埋在胸前,半响也没有说话。
慧慧见四妹害羞,娇笑一声,道:
「三妹,你如果想知道个中乐趣,又何必要问人呢?到厨房拿一个茄子,试试就知道了。」
「是啊,三姊如果想尝尝其中快乐,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试试,可是要小心,别让茄子断在里面。」
她这一说,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。
忽听一声轻该,由身後传来,转头一望,只见吴门青和大姊姊,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,三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。
三个姨太太所说的话,吴门青已经听到了,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对付的问题。
忽见三个姨太太走了过来,个个春风满面,又怨又爱。
爱美色是人类的天性,但对宝贵的生命,也是非常重视的,吴门青那年老气衰的身体,应付四个如花似玉妻妾饥渴的欲念。实在心有馀而力不足,若不想出一个适当的办法,满足她们生理需要,这条老命非断送在这风流韵事之下不可。
实在他对久战不疲,苛求无限的,三个爱妾,甘拜下风,早就希望你们能找到一个对象快乐,快乐,自己乐得清闲一个时期,把馀盛的一点点精力,再作寻花,问柳之举。
但三个爱妾,虽然有意向外发展,另找面首,但碍於吴门青的淫威,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问题。
吴门青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,用脚爪挖坭土,找坭土中的蚯蚓吃,灵机一动,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,猛然向老母鸡投掷过去,同时大喝一声,骂道:
「光守在家里找蚯蚓吃,那里够吃的饱,为什麽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充饥。」
三个爱妾当时未能体会到吴门青骂母鸡的寓意,以为是母鸡花圃弄坏了,三人同时转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园去。
吴门青的结发夫人,很是聪明,她能一举反三,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,微微一笑,说:
「大成,你觉得吃不消了麽?」
吴门青长长的叹息一声,点点头说:
「我这年老气衰的身体,那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欲念。」
「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法,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要,你的身体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。」
「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,但是难以启口,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,可能她们还没有体会我这话中的深意。」
「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,你有这个意思,我分别转告他们就是。」
吴门青虽然暗示准许三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,但他内心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,如花似玉的爱妾,让人家去拥抱,让人家去玩。
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?
他虽然把话说出了口,但心中还是不大愿意,眉毛紧紧的皱着,注视三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。
「怎麽?你心里难过!是不?」他的大夫人,见他不乐,故此问了一句。
吴门青暗叹了一声,说:
「为什麽世界上没有人能发明返老还童的灵药呢?不然,我吴门青这一辈子是多麽的幸运快乐。」
「别痴想啦,你这一辈子,老实说也没有算白活了,你这几年以来,吃喝玩乐,左拥右抱,还不满足吗。」
「不错,这几年我确实享尽了艳福,但是金钱和美色,多多益善,可叹的是,老之将至,奈何奈何。」
「我这一辈子,才算是白活呢?自从嫁你之後性欲上,你那一次,给我满足过,那一次不是弃甲泄兵,中途退却,害得我饥渴难当。」
「珍,我知道辜负了你,我确实没有尽了丈夫之责,今後我当以这身盛馀的精力,让你享受几年快乐。」
牛夫人正当狼虎之年,性欲的需要尤胜年轻妇人一筹。
她听丈夫这一说,心中很觉愉快,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,就充满了热血。娇躯一倾,就依偎在吴门青的怀中。
吴门青伸手搂住她的 腰,低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,只觉她的脸上滚热,温柔的问说:
「珍,你身体感觉不舒适吗?」
「成,我下身只觉骚痒,难过得很。」
吴门青心中已经明白,知道夫人欲念已动,浑身热血澎胀:
「珍,我们回房去吧,我会尽最大的努力,让你快乐一番。」
大太太站起娇躯,拉着吴门青的手,双双走回寝室,房门一关,就互相拥抱起来。
久旷了的夫人,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,春情大动,那小小的桃源洞,已变成了涌泉之源,淫水汩汩地满出洞口。
这时,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,抱起吴门青的身体,就向床上倒去。
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,一手探进吴门青的裤裆里去摸阳具。
吴门青向她轻轻一推,说:
「珍,别这麽躁急啦。」
「唷,我骚痒难忍,等不及了。」
吴门青虽是年老气衰,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,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,这一套功夫,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。
男人的高潮,只有一次,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,女人的高潮,却有三四次之多,流出一次两次淫水,那还是不会满足的,必须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後,弄得精疲力尽,才算满足。
若你立即就上马,挺阳具直捣黄龙,除非你有不泄功夫,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泄精,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。
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,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,阴户充满了热血,淫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。
吴门青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後,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,乳罩三角裤。
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胴体了,他一边脱一边欣赏。
只见夫人的胴体,虽然肥胖一点,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,滑溜溜的,一点疤痕也没有。
牛夫人贺素珍,没有生育过儿女,胸前的一对乳峰,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,乳头紫红如同一粒樱桃。
吴门青先从夫人的额上,一路吻将下去,吻至乳头时,他衔着那尖尖的乳头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头舐动。
贺素珍只被他吸得淫兴大发花心骚痒,口里娇声叫说:
「哎唷,痒死我了,大成快些把阳具塞进去吧。」
吴门青并不理会她,左右两个你头都舐吸一番之後,又一路吻下去,吻至她的肚脐眼。
这时,贺素珍欲焰之火,吻的她浑身滚热,她猛然一伸手,就一把将吴门青的龟头抓住,拉向她的阴户边去。
吴门青在她腋下一捏,贺素珍猛觉一痒,格格地娇笑一阵,抓着阳具的手,又自动松了。
「你坏死了,急惊风,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。」
吴门青仍慢吞吞的用舌头,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,贺素珍肉体感觉受用,阴户却骚的更难受,那桃源洞口,就彷似拨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,淫水大量的流了出来。
贺素珍想去抓吴门青的龟头,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,玉臂不够长,却未抓着,她只气的一掌打在吴门青的背上,只听吧的一声,她娇声叫道:
「大成,你是不是存心捣蛋,要把我痒死,才肯把阳具插进去。」
「别躁急,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。」
说着,抽了一个枕头,垫在夫人的臀部下,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,又黑又粗的一片阴毛,盖了一大边,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,连雪白的垫单上,也浸湿一大块。
吴门青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,抬了起来,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,贺素珍的臀部,就高高的翘了起来,他的嘴巴,对着桃源洞口,舌头伸了出来,先将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淫水,舐个乾净,边舐边往里伸。
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,口里哼哼地叫说:
「唷,乐死我啦,唷,我要死啦,好痒啊。」
吴门青舌头猛地一伸,只听噗的一声轻响,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的穴中去。
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,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,被舐的快活极了。不自禁的哼出来「哎唷 快乐啊。」
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,但觉吴门青的舌头太短,不能舐到花心,还是美中不足,两手抱住吴门青的头,拚命地往下压,恨不得把吴门青的头,全部钻进阴户内,才够过瘾。
吴门青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,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,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压,把吸气的鼻孔,也抵在阴唇边,猛然打了一个喷嚏,鼻涕喷了出来,和淫水混在一起,贺素珍那阴毛上,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,将阴毛沾在阴户上,紧紧的贴着。
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,那张开的子宫,突然收 起来,好在吴门青舌头早已缩回口内,没有被收 的子宫夹住。
她两手赶忙一松,将抱着吴门青的头放了,立即挺身坐起,左手扶着吴门青的胸部,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,问说:
「大成,你触了气,伤了肺没有?」
吴门青摇摇头,说:
「没有。」
她低头一看吴门青的嘴唇上,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淫水和鼻涕,她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,将吴门青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乾净,然後把三角裤捏成一团,塞住自己的阴户上,一双玉掌捧住吴门青的面颊,微微笑说:
「大成,你舐得好,舐得我的穴心,酸、麻、痒,三者齐来,真是苦乐一齐来,可惜是太短了一点,不能舐着我的花蕊,实在不过瘾!」
这时,吴门青穿的睡裤,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,她顺手向吴门青一抓,就将龟头握住,她用细嫩的大指头,在那龟头上轻轻磨擦着。
吴门青那根年深月久的银样腊枪头,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,坚硬的挺了起来。
贺素珍左手脱下吴门青的睡衣,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,伏下身子,张开了嘴,猛然将吴门青的阳物塞进口内。
她衔着阳物,轻轻地吮着,用舌尖舐着,吴门青感觉舒适极了,龟头在她口内蹦蹦地跳。
她吮吸了一阵,又用舌头舐龟头,吴门青被她舐的心精动摇,立即抱即住夫人的头,说:
「珍,快将龟头吐出来,我要射精啦。」
贺素珍立刻停止吮吸,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。
「珍,你再吸吮,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,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。」
他这几句话,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,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,挺身站起,两腿跨在吴门青的腰旁站立。
她用左右两手食指,把自己的阴户搬开,吴门青见她搬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,淫水满布洞口,彷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。
这等小穴,搬了开来,任何人看了,也要心精动摇,何况吴门青的龟头,被她吮吸那麽久!充满热血,眼睛看见那个淫水满口的小穴,龟头却敏感地蹦跳起来。
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,阴户对着挺起的龟头,猛然坐了下去。
只闻「啧」的一声,那个龟头,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。
贺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,两个玉掌。又按在吴门青身边床上,臀部缓缓地左右扭动,龟头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,小小的桃源洞内,一阵骚痒,起伏的抽动几下,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,夹杂着贺素珍快乐的哼声,凑成了一片天上人间少有的乐章。
吴门青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欲念,尽情压住心精,不让精水射了出来。
他两手按床上,微微支持着身子,臀部迎合着贺素珍的扭动,臀部向上连连顶撞。
那个龟头在贺素珍的花蕊上,一阵冲撞,只乐的牛夫人叫说:
「成,用力啦,用力向上挺啦,小穴不痒啦,啊唷,好痛快啊,唷唷,我乐死了啊,我飘飘欲仙啊 」
吴门青把头一抬,向夫人脸望了一眼,只见她流出眼泪来,问说:
「你为什麽流泪啊,有什麽不对吗?」
贺素珍两眼一闭,尽情地享受这龟头顶花蕊的滋味,她嗲声嗲气的说:
「大成别管我,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,你就是把我干死,我也甘心情愿。」
「哎唷!哎唷!我好快乐啊。」
吴门青听她的哎唷!哎唷的哼着她快乐,她的纤腰却停止扭动,同时她的阴户里,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,淫水顺着龟头流出,肚脐上,两腿间,尽是滚热的骚水。
贺素珍两双媚眼,紧紧的闭着,如痴如醉,刚才她的两腿,还能暗自用力支持着。
这时,她已疲倦无力,两腿一伸,全身扑向大成身上。
吴门青的银样腊枪,岂能持久,早已气喘吁吁,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,再也无能力再挺再顶。
贺素珍一阵高潮过去之後,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,柔声说:
「大成,你怎不挺啊。」
「珍,我己尽了最大努力啦,你整个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,我那还有力挺得起来呢?」
「好,我们就变个姿势吧,把这倒转乾坤,换个老汉推车罢。」
蓦地
只听窗外响起一片,哎哟,唷唷之声说:
「唷!痒死我啦!」
「唷!看比干更过瘾啊。」
「哎唷,我受不了啦,水流了出来啦。」
吴门青转脸一望,见三个爱妾,并排站在窗前,满脸都带着幽怨羡慕之色,说道:
「你们三人都去把止痒的宝贝带来,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给你看看。」
三个爱妾听他这一说,幽怨的面上,立即罩上一层红影。都感觉到有些难为情。
但吴门青在三个姨太太面前,已树立了威望,他这一传命,谁也不敢违抗,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,把茄子和鸳鸯棒,都拿了来。
转瞬之间,都走了回来,贺素珍走下床,把门开了,三个爱妾一齐走进房里。
牛府人口很少,除了一个十六七的下女和一个洗衣服的老妈子外,只有一个年轻体壮的司机。
但他们都很畏惧吴门青的淫威,没有他和夫人的叫唤,谁也不敢私自跑进房来。
贺素珍等三个妹妹进房之後,只把房门虚掩着,没有再扣上。
吴门青等三人站齐之後,他也坐了起来他闭目盘坐调息一阵之後,张眼一望,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床前,说道:
「你们通通把衣服裤子脱光。」
三个爱妾互相望了一眼,立即各自宽衣解带,片刻之间,三人都脱得一丝不挂。
吴门青见她们脱光之後,又说道:
「按次序排队站起来,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,谁的比较光滑白嫩,额外加奖。」
眨眼之间,四个赤裸美人,依次序面向吴门青站成一排,好似选美一般,她们为了想讨得吴门青的欢喜,获得加奖,先来一次销魂,煞煞骚痒,如是各同吴门青抛媚眼,扭腰肢,大显神通。
吴门青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挨次看过寺,由头至脚,很入微的仔细看了一遍。
只觉得大夫人,身子比较肥胖一点,没有她们婀娜外,皮肤的细嫩光滑,都大致相同,没有甚麽区别。
但乳峰却各有千秋,大太太的间乳,彷似两只大碗覆盖胸前,微向下堕,慧慧的双乳,却似中碗,三四两个姨太却像小碗,而且现得坚硬结实、高高挺起,但你头都是尖尖的带紫红色。
但桃源仙境,却大有区别了,大太太的阴毛生得浓密,而且限粗,阴户高高突出,俨似一个包子,阴户分开中间一条深沟,略带赤红,一粒赤红的阴核,高悬洞口上方,想像刚才摩擦过而未尽兴,故而显得赤红如火。
慧慧的阴户,比较生得低下,阴毛稀少,只有阴毛上一撮,微带黄色,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,好似蚌壳。
美惠的阴毛长的也很多,却没有大太太的长和粗,是卷起来的,像刚烫过的头发,阴户比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。是一种袋口形的阴户。
刘美芝的阴毛,长的范围很宽,但很稀落,而且很短很细,大概她年轻的关系,没有完全长齐。阴户虽也是包子形,却没有大太太的阴户肥胖。
四人的大腿,都很修长均匀,光溜溜的,谁也没有一点疤痕,可以说是美得够标准了。
脸形却不一样,但都各极其美,各有所长,除非是审美专家,绝难分出谁是第一,谁是第二。
吴门青看过一阵,说道:
「向後转。」
口令一下,四人一齐转过身去,背向吴门青而立,背後只能欣赏她们纤腰和臀部。
但大太太的纤腰粗大,不合美的标准,屁股却大得很,彷似两个雪堆。
二三四三个姨太太纤要小细,屁股肥大,拱的都一般高,量尺寸都是很合标准。
吴门青在过去虽然也欣赏过她们胴体,但是在夜间,而且是个别的,现在在这光线充足的房间内,四个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,倒是初次。虽是长相厮守的夫人妾侍,却也看得心精动荡,那个年深月久的阳物,就像打鼓棒一样向上举起,蹦蹦的跳。
他一一欣赏过之後,叫说:
「惠,你先上床来。」
慧慧太听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,以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,芳心中高兴得不可形容,娇躯一转,猛然跨了一大步,就跳上床去。
她右手一张,抱住吴门青的颈子,樱唇凑了上去,和吴门青接了一个熬吻,左手敏捷地伸到吴门青的下部,将阳物一把握住,只觉热的烫手,烫得她芳心一阵骚痒,浑身血液加速流动,子宫内充满热血,骚水不自禁的汩汩流出。
「达令,宝贝你的阳具好热啊。」慧慧太娇声娇气地说:
「惠!你向里面睡下去。」吴门青吩咐说:
美惠太就势向床上一倒,打了两翻滚,就滚到床铺的里面,仰天睡着,两腿张开,右掌却在阴户上揩拭。
吴门青这个床铺,是专门设计的,有四个榻榻米宽大,睡五六个人,也没有问题。
转眼一望,只见美惠太睡得太下了,如是吩咐,说:
「惠,你睡上一点。」
慧慧太两腿一缩,使劲向床上一撑,将身向上移了一尺多。
吴门青见她睡好之後,又叫大太太上床,头靠在美惠太的臀部,两人成一直线睡好。
她们弄不清楚吴门青怎麽样玩法,只好听吩咐,仰面睡着,摆好姿势,等待他来直捣黄龙。
吴门青叫二四两位姨太太也一齐上床,慧慧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,两腿张开弯曲起来,踩在床上,减少压力。
刘美芝太睡在大太太的左边。臀部和大太太的肩头比齐,二三四三个姨太太成水平线躯着。」
吴门青见她们睡好之後,站起来看了一看,他右手拿了一根鸳鸯棒,左手拿了一只茄子,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跨下。猛然向下一伏身,那挺起的阳物,猛地插入大太太的阴户内。
「哎唷,连根都插了进去唷啦,快乐。」大太太说着叫着,两腿交叉,使劲将吴门青的腰身夹住。
吴门青右手的鸳鸯棒插进慧慧太的阴户内,左手的茄子插进刘美芝太的桃源洞内。两手不停的抽插,阳物也连续的挺撞。
只听她们三人,都哼出的叫声。
美惠太听她们都叫快乐,却未见吴门青对她有动静,正想抬头看看,骤觉吴门青颚尖,压在她的阴户上,停不的磨擦。那短而坚硬的胡子刺的她快乐舒适极了,只听她叫说:
「唷,胡子刺的够刺激啦。」
这时,大太太刘美芝太,臀部一齐扭动起来,钢丝弹簧响起一片咿呀的声音,淫具和龟头不停的抽动阴户内传出来吱吱的声音,唷!唷!的哼声,交织成一片天上人间少有听到的乐曲,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贝多芬,也作不出这样动人心 的曲调。
美惠太的阴户,被吴门青那短硬的胡须刺的骚水汩汩流出,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。
但这时大太太只觉花蕊顶的舒服无比,不说骚水流在她的胸前,臀部压着她,没有感觉,就是刺她一刀,也不会感觉痛。
美惠太的阴户,虽然被胡子刺得够刺激,但穴内部的花蕊却痒的难忍,只听她叫说:
「唷,我的阴户内好痒啊,难受啊。」
吴门青倏然把舌头伸了出来,伸进她的阴户内,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动,好在美惠太的子宫很浅,舌头虽然短,舌尖也刚好可舐着花蕊。
舌头比阳具灵活,那舐花蕊的滋味,比阳具干得还要快乐十倍。
但见她双眼闭着,尽情享受这消魂蚀骨的无上快乐。
吴门青想的这套对付四女的绝妙方法,真罕见罕闻的奇谈,一床五好,个个痛快,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。
他们这一阵激烈的肉搏战,真是有声有色,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忘记了。
吴门青经常都在早餐後,十一点的时间,喝一碗童子鸡汤,每日都是大太太亲自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。
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,下女月娇,早就把鸡汤弄好了,眼看十一点半了,夫人却没有来端。
她怕鸡汤冷了,受夫人的责备,於是把汤碗放在盘子里,端着盘子送到夫人房中去。
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,走至夫人的门口,只听屋内传出哼!唷!哎唷,吱吱啧啧的怪声,不知道里面在做什麽?
她端着鸡汤,停身听了一阵,只觉得音越听越好听,响的限有韵调。
月娇走了过去,侧着头向门内一望,只吓的她险些叫出声来,两手端着的盘子,也差点儿掉落地上。
她转身就走,大约走了五六步,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,不知是好奇心趋使,还是吴门青和夫人传侍这幕裸体戏演的太奇妙,她把盘子放在地下,轻蹑着脚步又想转回去看一会。
但是她的心中,就像小鹿打撞一般,蹦蹦的跳,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,立住身形,侧头向房内注视,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。
右手的鸳鸯棒,左手的茄子,一上一下的狠插,一颗蓄了发的平头,埋在美惠太的大腿中间。
大太太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动,只看得她那粉脸,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浑身血液加速活动,全身筋骨发软,像针刺一般,酸痒难忍。
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阴户,更是痒得难受,她看了一阵,不敢再看下去,转身端着盘子,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。
月娇转回厨房,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,那小小的阴户里,就似小虫在爬一般,真是难受极了。
她赶忙把盘子放下,隔着裤子按住阴户,一阵乱揉,愈揉愈痒,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,用指头乱挖。
蓦地,只觉浑身一阵紧缩,感觉穴心一阵酸麻,无比的舒服,手指挖着之处,竟然湿粘粘的。
她没有性的常识,以为是下了尿,抽出右手在鼻闻了一闻,但觉有股腥臊味,而且带有粘性。
「咦,这是甚麽东西啊,小穴里,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,我五天之前才来过月经呀,并且月经是红的,怎麽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?」一定是有病,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。
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,牛老爷的司机祝枝山突然走了进来,说道:
「阿娇,十二点啦,你还不准备开饭,我帮你去摆桌子好吗?」
「死鬼,快出去,谁要你帮忙。」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,怕被祝枝山看见笑话,故此一开口就生气,想把他哄出去。
祝枝山和月娇在牛府很久,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,牛府附近荫蔽的所在,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。
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,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,唉了一声,说:
「阿娇,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。」
「出去,出去,谁怪你来。」
祝枝山一脚踏在门槛上,见她气这麽大,真是进退两难,站在那儿发楞。
这时。阿娇的心中,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,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,好像要他走,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,微微转脸,偷望了他一眼,见他站着发呆,又暗自笑了起来。
祝枝山站着怔了一会儿神,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,说:
「到时不开饭,老爷会骂人的。」
「他们正在忙得很啦,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。」月娇回答说:
「老爷他们在忙什麽事?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?」
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,说:
「他们的事,你能帮得上吗?你也不害臊。」
「助人为快乐之本,帮忙人家做事,也会害臊,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?」
「你去,你去,谁也没有阻拦你,你去帮老爷的夫罢,快去,快去。」
祝枝山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,身体长得很棒,高高的身子,圆圆的脸,肩宽胸阔,皮肤黑得发亮,是健康的表现。
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,十五岁初中毕业後,就学会驾驶,经刘美芝太的表兄祝叶成的介绍,来牛府开汽车,他平时很勤快,很得吴门青和夫人的喜爱。尤其是三位姨太太,更是偷偷爱上他,就是怕吴门青不敢下手。
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,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,向他出气,只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麽事?
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,娇喝一声,说:
「你真是混蛋,他们在 」
「去看看有什麽关系吗?」
「你想找死!」
「你今天说话怎麽是反覆无常。」
「转来。」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。
祝枝山心里爱她,怕得罪她以後不再理他,只好转回来,他一直走到月娇的背後,抬起两臂,扳着月娇的香肩,摇了一摇,说:
「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麽呀?去帮个忙都不行吗?」
「不害臊,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 忙着 。」
这时,祝枝山已经有点明白了,他的头向前一倾,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,说:
「白天啦,也会干 。」
月娇虽然流了一次水,用手挖了一阵但阴户内还是骚痒难堪,被他这一吻,少年壮男的气味一冲,春情又洫漾不已,情不自禁的侧转身子,张开两臂,紧抱着祝枝山接了一个热烈的吻,腹部紧靠着祝枝山的下腹扭动不已。
祝枝山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,从未见她有采取主动过,连祝枝山要求她接个吻,也屡遭她拒绝,现在见她采取主动,这机会那能放过,猛然一把抱住她,四片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,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,坚持两三分钟之久。
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,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,这时她浑身都被欲火烧的软痪,娇声说:
「华,我浑身,没有一点劲啦 好痒啊。」
祝枝山的阳具,也跟着他跳起皮来,猛然一跷,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裤,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,刚好顶在月娇的阴户上,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裤子挡驾,已经挺进了玉门关。
月娇被那坚硬的肉棍,顶得吃了一惊,臀部向後一缩,嗲声嗲气的问说:
「善,你下面是什麽东西,顶的我好痛。」
阿娇,我刚才下尿,忘记扣钮子了,你想看看它吗?」
「唷!唷!」
祝枝山知道机会来了,将她一把抱起,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。
今天很巧,洗衣服的老妈子,因她的女儿生孩子,赶去女儿那里去了,牛老爷和夫人爱妾,都在房中销魂蚀骨,正是在火热当头,偌大房屋,静寂寂的,没有一个人来往走动。
祝枝山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,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,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去,跳上床去。
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,半闭着眼,一动不动,他伏下身子,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,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。
月娇右手一抬,握住了祝枝山的大阳具,只觉有些烫手,有声无力的说:
「善,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。」
「阿娇,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。」
「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,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,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,一手拿了一根木棒,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,他的头却埋在美惠太的大腿中间,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。」
「我用这根阳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?」
「你这东西太大,我的穴那麽小,不会痛吗?我怕痛!」
「不会的,我慢慢放进去就是。起先可能有一点痛,以後就舒服了。」
「不,你放进去之後,把小穴弄破了,若以你不爱我了,我还能嫁给别人吗?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?不要 不要 」
「月娇,我永远爱你,我娶你做妻子,绝不把你遗弃。你的穴是肉做的那里会破呢?」
「你说的话不可靠。」
「我若口是心非,要遭雷打火烧。」
月娇见他发了誓,同时自己的阴户,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,娇声说:
「我们没有举行结婚啦。」
「只要我们相爱就好,管他结婚干麻。」
说着,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,一齐脱了下来。
只见月娇浑身雪白,肌肉很紧,他握住乳头捏了一下,但觉绷硬,就似石头一样。
阴毛还很短很细,两片阴唇突了出来,闭得紧紧的,只有一线缝,那隙缝却粘着一些粘液。
祝枝山身子一翻,就伏在月娇的身上,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阳具却抵在月娇的阴户和肛门的中间,变换几个位置,都 得其门而入,急急的说道:
「月娇,快拿起我的阳具引导他塞进去。」
月娇的大腿中间,被祝枝山那个热滚滚的龟头,挺的又痛又痒,难受极了,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,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,不断的冒出淫水来。
「善,你不要这麽性急,乱冲乱撞好不好,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害怕。」
祝枝山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,右掌按着她的乳头,轻轻地揉摩一阵,又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。
这样一调情,娇月的小穴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,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,就向自己的阴户内送。
但是她的阴户太小,祝枝山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,她握住那个大阳具,在阴户口旋了几个转,总是无法把龟头塞进去。
祝枝山想用力一挺,又怕她受不了叫痛,而且她的身子,不断地畏惧地向後缩,一个害怕,一个躁急,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,龟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。
「月娇,你放胆子吧,不会很痛的。」
「这样大的肉棒,怎麽能塞得进去啊。」
「你身子不要畏缩,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。」
「不,若让你这大肉棒插进去,我一家会痛死去。」
祝枝山只急的满头大汗,一时之间,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,忽然灵机一动,说:
「月娇,你沾点口水涂在龟头上试试看。」
「龟头上已经比涂凡士林还要 ,还涂什麽口水啊。」
祝枝山见自己向下一压,她又向後一缩,仍是一无进展,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。
他翻身坐起来,把月娇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两手交叉,捧住月娇的臀部,使她无法向後退。
这个办法虽好,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,让这初尝锁魂的处女,感觉害怕。
祝枝山挺起玉茎,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,腰身猛然一挺,两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缩一迎,龟头已经插入阴户内去了。
但听月娇啊呀一声,说:
「痛死我了。」她右手敏感地抓住祝枝山阳具,向下一按,刚进去的龟头,又滑了出来。
那紧闭的玉门关,眼看已被祝枝山冲开,龟头可以直抵花蕊,却没有想到月娇这一来,又功亏一篑。
祝枝山惋惜地叹息一声,说:
「月娇,你忍受一下痛吧,破了瓜以後,就舒服快乐了。」
「你的阳具太长太大,我受不了,痛死了,我不嫁给你。」月娇怨恨地说。
「阳具愈长愈大,女人愈觉舒适,你破瓜之後,想找大阳具,怕找不着呢?」
「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,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。」说着,伸手一摸阴唇,只觉湿湿的。
她拿起手掌一看,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,愤怒说:
「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出来了,还说要我忍受呢?你真没良心。」
「初次性交,处女膜破裂,流出少许的血,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,你不要怕。」
祝枝山一边说,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。
女人的孔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,月娇经他这一抚摸,子宫内又感觉骚痒起来。
她低头一看祝枝山那个阳物,仍然挺得很高,她用手指弹了一弹,骂说:
「这个东西真坏透了,为什麽生得这麽大呢?小一点不很好吗?」
祝枝山听她的口气,已转缓和,还有可为,嘴唇凑了上去,又接了一个甜吻,说:
「月娇,再轻轻的试试好吗?」
月娇已消失的欲念,被他这一摸一吻,又升华上来,高焰的欲念,又战胜了害怕的心理,她点点头说:
「好,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住,你徐徐的向里面送。你如困过於躁急,或许我痛得太厉害,我就把它拉了出来。
祝枝山那个阳具,长的真有点吓人,月娇两手握住,还露了一大截。
这次祝枝山不敢太用劲了,龟头对准阴户,让它徐徐地滑进去。
月娇双眼紧闭,银牙紧紧咬住,强忍住涨痛,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,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,握着阳具的两手,力量也突然增大。
祝枝山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,龟头被阴户夹得痛,阴茎被她箍得痛。
但他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,心中好生不忍,怜惜地问说:
「月娇,你觉得怎麽样了?」
「我说不出来是什麽滋味,但觉涨痛,而又觉得酸痒。」
祝枝山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,让阳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挺进。
眼看露出来的半截阳具,已经挺了进去,阴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,玉茎已突耐玉门关,一阵轻抽慢送,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,祝枝山乘机就直捣黄龙,阳物又进去了一截。
蓦地,只听月娇哎呀一声,说:
「痛死我了。」
接着响起一声砰!砰!的紧急敲门声,门外有人喊道:
「月娇,你在作梦麽?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。」
祝枝山和月娇猛然吃了一惊,祝枝山赶忙把月娇放下,站起身来,匆匆地抓起裤子。
月娇惊的缩作一团,浑身发抖,她连痛带吓,已经昏了过去。
驾素珍见房内的声有异,心中立即起了怀疑,她移身窗前,向内一望,只见司机祝枝山那个大阳具,仍然高高的挺起,龟头上湿淋淋的鲜红夺目。
她咦了一声,说:
「你们好大的胆子,白天关了门,在房内干的好事。快将门打开。」
祝枝山听得打了一个抖颤,已经套上一脚的裤子,又抖落了,那挺起的阳物也吓得软了。
虽然垂了下去阳物,但比吴门青挺起时的阳具还大上一倍,贺素珍着了祝枝山那个大阳具,好似见了宝贝一样的暗暗欢喜。
转眼一望月娇,只见她浑身颤抖,仰卧在床上,那阴户内流出的鲜血,两腿和床单染红了一大片。
「你还不把门开开,真要娇月流血至死麽?」
祝枝山早已看见娇月流出很多的血,只是心理太过慌张,急切之间,不知如何处置。
现在夫人这样一说,只好壮着胆子,把房门打开,让夫人进来再说。
贺素珍闪身进入房内,顺手把门关好,转眼一望祝枝山,见他忙着穿裤子,她玉臂疾伸,把祝枝山的裤子夺了过来,说:
「别忙穿裤子,先把月娇抱起来。」
事情已经挤到了这一步,怕也没有用,男子大丈夫敢作敢为,他一跃上床,将月娇抱在怀中,盘坐在床前,把月娇的头扶起,靠在自己的肩上,叫说:
「月娇,月娇,别害怕夫人会原谅我们的。」
月娇紧闭 眼睛微微一睁,见夫人坐在床沿,又吓又羞的将眼睛闭上。
贺素珍刚才虽然被吴门青消魂了一阵,尝过了甜头,但她是狼虎之年,就是整天整晚剧战,也不会感觉疲倦生厌仍有未过瘾之感。
眼看他们两个年轻男女,赤裸的抱在一起,尤其祝枝山那个特大号的阳具,拖在榻榻米上,黑黝黝的,彷似一个驴子阳具,欲焰又高涨起来,微微一笑,说:
「月娇,快站起来穿衣服,老爷要等着洗澡。」
月娇已经清醒,只是不敢睁眼看夫人,现在听她的语气缓和,并无责备之意,猛然挣扎起来,狠狠的瞪了祝枝山一眼,银牙一咬,一双玉掌同时一扬,掴了祝枝山两个耳光,转身向夫人一跪,说:
「夫人,就是他害了我,请夫人原谅。」
「男女性交,乃是上帝的杰作,迎续人类生命的必须,我不会怪你们,快些起来,穿好衣服去烧水给老爷洗澡,今天的午饭,倒不必准时开,谁饿谁就先吃。」
月娇向夫人磕了三个头,赶忙站起来,找一套乾净的衣裙穿上,匆匆的走出房去。
牛夫人眼看月娇走出去之後,站起来把门重新扣牢,祝枝山想穿裤子,但裤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着,他只好抓起月娇脱下的脏裙子,把下身遮住,转过头去,一敢看夫人。
牛夫人贺素珍,娇笑一声,说:
「别害臊,过来让我瞧瞧,为什麽把月娇肉得流那样多的血。」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说着。
祝枝山转过身子,向夫人跪下,说:
「夫人,请原谅我年轻无知,一时冲动,以至做错了事。」
「我冷眼旁观,早就知道你们相恋了,发生肉体关系,是热恋的成熟,没有什麽错不错,只是怕被老爷知道,辞退你们两人的工作。」
「请夫人照顾,不让这件丑事,给老爷知道才好。」
「那也未尝不可,但你对我有什麽报酬呢?」
「夫人,小的家里很穷,一无所有,但我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,我只有以自己的身体为太太服务,别 报酬,我付不出。」
「你这是出於肺腑之言吗?」贺素珍微微笑说:
「小的过去蒙老爷和太太的栽培,赐我一份愉快工作,已铭感肺腑,这次承蒙夫人的原谅,小的那敢说谎言,只要夫人吩咐,上刀山下油锅,我绝不推辞。」
「倒用不着你去上刀山,我只是要你那 那 」
她是夫人之尊,真要她直截了当说,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锁魂,也碍难说出口。
祝枝山这个小子,非常的聪明,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,性欲特别的强,以牛老爷那风独残年,气血衰弱的身体,是满足不了欲念的。
他移跪过去,故意磕个头,额头碰在夫人的大腿上,说:
「只要夫人不嫌小的出身微贱,小的愿意效劳。」
女人的各部门,都是很敏感的,何况贺素珍看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,浑身血液膨胀,经他这碰,欲念更是高焰,那还能自主得往。
她把睡衣一宽,扔在榻榻米上,一把搂住祝枝山宽大的胸部,说:
「小宝贝,别客气啦,那是世俗之见,快起来吧。」
祝枝山这个小子,也真色胆包天,他右手向後一缩一伸,就将夫人的纤腰搂住,一抬头顺势衔住了夫人乳头猛吮,左手摸向另一只玉乳。
「唷!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调情的圣手啦。」夫人咦了一声,说:
她说过话,也低下头去吻祝枝山的面颊。
祝枝山用口吮她的乳头,左手从另一只玉乳向下移,采入夫人的桃源洞口,只觉湿润溜滑,粘了一手淫水,他抬起头来,面带笑容说:
「夫人,你流出来了。」
贺素珍 过他的面颊後,抬起头来,说:
「快坐来起,让我仔细瞧瞧你的大阳具。」
祝枝山右脚一抬,身子一挺,就站了起来,微微一侧身,面向夫人站立。
贺素珍两只玉掌,捧住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,只觉热得烫手,两掌一摸,那条大阳坚硬像根铁棒。
她张口就想去咬,我的天呀,她的樱唇小口,那有祝枝山的阳具大。
祝枝山猛然一吸气,阳物突然向上一翘,竟然翘离了夫人的手。
牛夫人这时再也忍受不住了,向後一仰,毕直的仰卧在榻榻米上,娇声说:
「小宝贝快!快干我的穴啦。」
祝枝山两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,但他跪的太前面了,那个又硬又大而又热的大阳具,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,只听「拍」一声,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。
「唷,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吗?」
「夫人,对不起,小的太紧张了。」
「还不快点向後退,我不被它打死,也要给它烫伤啦。」
祝枝山两手向榻榻米上一撑,身子向下一伏,两腿向後一撞,就似架拱挢似的臀部翘了起来。
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,往自己的阴户口塞去。
但她虽是喜欢这个又坚又硬特大号的阳具,但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阳具,心里仍然有些害怕,两手将阳具握得紧紧的,不敢一下就将手松了。
祝枝山骤觉龟头抵住了阴唇,臀部微微向下一压,那露出玉掌外一截龟头,迅速地钻进夫人阴户之中。
「唷!把我的穴,塞得满满的,好啊。」牛夫人快乐的叫说。
祝枝山的 头,经阴户的淫水一泡,感觉很舒适,情不自禁的叫说:
「夫人,你放手吧。」
贺素珍虽然感觉有点涨痛,但这等的痛,是快乐的痛舒服的痛。
「唷!你先抽动一下,我再松手。」
祝枝山唯命是从,他的臀部一拱一压,连续地抽了几下,那阴户内的淫水,被特大号的阳具挤抽得直往外冒。
他抽动了一阵之後,龟头沾满了淫水,比较溜滑,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。
祝枝山见夫人放开一手之後,徐徐地连抽带插地向里挺进。那个阴户,恍如一块烂泥田,阳物抽插挺进,传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。
阳具虽然只是进了大半截,已够她受用的了,只见她双眼半闭半张,口里哼出唷!唷!的娇声。
祝枝山一送一挺,想把她的阴户挺得大一些好长趋直入。
他虽不是个中老手,但还算挺得恰到好处,挺得牛夫人飘飘欲仙,不自禁的将右手也松了。
这一下再也没有什麽顾忌,祝枝山施展浑身解数,向外抽出一分,向里送进二分,几抽几送,特大号的阳具连根插了进去,塞得满满的,抵得紧紧的。
祝枝山两个手臂支撑太久了,微微有点酸,两手一松,就伏在牛夫人的身上,嘴巴凑了上去,上下都接起吻来。
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,将他的颈子箍住,一边吻一边扭动娇躯。
祝枝山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,任她扭动,任她热吻。
好一会,牛夫人突然两手一松,咦了一声,说:
「唷!大阳具,真够味,快活啊,乐死了啊 」
祝枝山就有那麽缺德,问说:
「夫人,你要不要告诉老爷,我和月娇销魂的事。」
「不说,我绝对不说。」
「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,给我什麽代价。」
「给你做衣服,给你钱花 啊唷 快 快 快抽动啦。痒死了!」
祝枝山屁股一歪,龟头在阴户内转动了一下,阴户内吱吱的响,那种声音听来真是悦耳销魂。
「夫人,你感觉满意吗?」
「唷!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痛快过,现在碰上你这个大阳具,才尝到了真正的人生快乐,总算我这一辈没有白活。」
「夫人,你还拿什麽来感谢我啊。」
「别再叫我夫人了,以後叫我姊姊,弟弟你以後要什麽?我就给你什麽?」
祝枝山两掌按住她的双乳,上身抬起来,由缓而快的抽动,那销魂悦耳的乐,响的更是动人心弦。
贺素珍不断的哼出来唷!唷!的快乐声音,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,交织成一片至美淫荡乐章。
祝枝山抽动一会,又伏下身去,说:
「姊姊,你没有生过孩子,这个穴还紧得很呢?」
「我的子宫生得很深,那老不死阳物又短,精子射不到子宫内,怎麽会有孩子生啊。」
祝枝山说:「我的阳具这麽样,合适吗?」
「够长,够长很对劲啊。」
祝枝山顶住她的花蕊,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转动,龟头在花蕊上不住的转动,只见牛夫人快乐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,口里连哼「哎唷!」「哎唷!」叫声不绝。
祝枝山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功夫,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老手吴门青,真要强过十倍。
他磨了一阵,问说:
「我这个阳物很对你的劲,你会生孩子啊。」
「唷!那是我梦 所祈求的啊。」
「姊姊,你生了孩子,若是老爷问你呢?」
「我就告诉他,说是他生的。他那会知道是别人代劳的呢?」
「好啊,姊姊,快动吧,我就借种给你。」
牛夫人提起生孩子,浑身都是劲,她两腿交叉,夹住祝枝山的腰,就似筛米糠一般左扭右转。
扭转了一阵,奇峰突起,高潮来临,两臂一张,箍住祝枝山的头,凑上嘴唇狠吻。
大约有五分的时间,牛夫人的高潮已过,淫水像泉水一般喷了出来,手一松,腿一放,哼道:
「唷,乐死我了。」
她两手一摊,媚眼紧闭,似在体会个中快乐,又好似在养精蓄锐,再度迎战。
祝枝山抖起精神,猛抽猛插几下,再度九浅一深的抽送,大约不到十分钟,夫人的高潮又再度来临,扭动臀部迎合,只听到吱吱的声,不绝於耳。
两人又展开第二度剧烈的血战,不到三十分钟,祝枝山也支持不住了,肌肚突然紧缩,龟头一阵酸麻,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。
牛夫人正觉高潮之际,忽然花蕊一阵温热,知道祝枝山已经射了精,赶忙一曲腿,夹住他的臀部,双手抱住他的身躯,不让他立即抽出来。
祝枝山射了精之後,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,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,闭目养神。
这一阵热烈剧战,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,牛夫人夹住他,没有让他抽出来,是想一举成功,玉种蓝田,其实她比祝枝山更要疲劳。
「弟弟,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?我疲倦得很,想去睡会儿。」
祝枝山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,把龟头擦乾净,匆匆穿上衣服裤子,就打开门向外面走去。
他初次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,感觉无比的快乐,走至洗澡间一看,见室门紧闭,贴身一听,里面传出来的声音,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,乃是月娇的呻吟的叫痛声音。
澡室的隔壁,正是厕所,靠厕所的墙壁,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窗户,祝枝山记得很清楚。
他端了一个凳子,走进厕所,站在凳子上,向洗澡间一望,只见吴门青和月娇搂抱一起,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後休息的塑胶床上。
祝枝山只气得脸上发青,暗骂一声,说:
「我干你的夫人,你却干我的爱人,我不把你三个爱妾干个开花,我也不姓名华。」
但听月娇说:
「老爷,你饶了我吧,我痛啊,我受不了啊!」
吴门青并不理会她,施展从素女经得来采阴补阳的方法,九浅一深的抽动,抽过九次之後,又狠狠地插下去不动。肛门一缩一吸气,抽吸月娇穴中淫精。然後再把气徐徐由鼻孔呼出来,再伏下身子,去吻月娇的舌尖,将她舌头的津液,咽下腹中。
月娇初次开苞,就碰上这个采阴补阳的老手,真是被她弄得汗流夹背,娇喘吁吁了。
祝枝山只气的头上青筋暴落,想叫唤,但又碍於吴门青的威严,不敢出声。
他气愤愤走出厕所,正想走回月娇的卧室,把情形告诉夫人,但他仔细一想,又觉得不对,竟然站在厨房门口怔神。
蓦地,听慧慧太呼叫,道:
「月娇,月娇,饭菜还热不热了,快送到我的房里。」
祝枝山见机会来了,跑了过去,叫了一声,说:
「太太,月娇在替老爷洗澡呢?」
哼!慧慧太哼一声,说:
「月娇有事,你去给我做两个荷包蛋送来吧。」
祝枝山暗暗欢喜,立即转身跑回厨房,好在牛府用的电炉,煎两个荷包蛋,非常的便利,插头插上,不到五分就煎好了。
他端着荷包蛋,匆匆向慧慧太的房中走去,走至房门口,但见房门虚掩着,他站在门口,叫声说:
「太太,荷包蛋送来了。」
「端进来吧。」慧慧太娇声回答。
祝枝山用脚轻轻把门踢开,闪身进去,只见慧慧太两手抱着後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,两条雪白的大腿,交叉着靠在床沿边,脚上套了一双拖鞋。
她穿的开襟的长睡衣,右摆拖落在床边,粉红色的尼龙三角裤,肥嫩雪白臀部,都露在外面。
阴户私处,虽然有三角裤罩着,但尼龙裤是透明的,黑色的阴毛,隐约可见。
祝枝山看的失了神,端着盘子,站在房中发楞。
慧慧太微微一笑,说:
「把荷蛋放在桌上,去给我打盆热水来,洗过脸再吃。」
「是。」祝枝山答了一声,将盆子放在 台上,拿起洗脸盆往外就走。
一会儿,祝枝山端着洗脸水,重又走进慧慧太的闺房中。
刚走到房门口,就闻到一阵浓厚的香味,他感觉很奇怪,暗道:
「刚才没有这样浓厚的香味啊。」
原来他转身出来时,慧慧太站起身来,拿了一瓶法国的香水,洒在床上。
祝枝山把洗脸水放在洗脸架上,转身向慧慧太问说:
「太太,还有什麽事要我做没有?」
这个华小子天生一付英俊潇洒的风姿,所以小姐们见了他,都要看上几眼。
慧慧太早就对他存了念头,几次用言挑动,但华小子浑如不觉。
祝枝山并不是不懂,只是怕风流一时,把自己的金饭碗破得不华失,故此装作不知。
慧慧太瞪着一双媚眼,全身上下注视他一阵,只见华小子越看越可爱,她移动娇躯,把房门掩上,转过身子,微微一笑,说:
「你先坐下,让我洗过脸再对你说。」
祝枝山存了报复的心理,胆子突壮,他大摇大摆的走至 台边的沙发上坐下。
慧慧太轻移莲步,走至洗脸架前,没有立即洗脸,却先照镜子,她横竖看了一阵,说:
「快过来把我睡衣脱下,等我洗过脸,再给穿上,就没有你的事了。」
祝枝山年轻力壮,又生就一付英俊的体形,他虽然射过精不久,但以他这等的体力,那消半小时就恢复过来精力了。
他走至慧慧太背後,一手提着慧慧太的睡衣领子,往後一拉,睡衣便脱了下来,提在自己的手上。
但见慧慧太只有胸前罩了一层你罩,那雪白细嫩光滑如玉的背脊,完全呈现在眼前。
华小子已经尝过销魂蚀骨的快乐了,美色当前,那还能矜持得住,他那个粗大的阳物,又突然发怒起来了。
猛然一翘,又冲破裤钮,蹦了出来,他们站的距离又近,龟头正好抵上慧慧太的肛门。
慧慧太转脸一望,说:
「你怎麽啦,我叫你做点事,你就这样不老成。」
「小的该死,请太太原谅。」
我这次原谅你,以後你更加事无忌惮了。」
「太太!实在你太美丽了,使我情不自禁的冲动起来。」
「你这等冒失,好在没有人看见,若外面还成什麽体统。」
「在外面太太不会叫我脱衣服,那我绝不会冲动。」
慧慧太是存心引诱他的,但为了使华小子伏贴起见,所以故意责备他的不是。
「看你的胆子倒不小,难道在房中你还敢向我无体麽?」
「小的不敢。」
两人对话至此,慧慧太怕失去了机会,立即转变话题,说:
「你真是见了我美丽才冲动的吗?」
「是的。」
「你以前和女人发生过关系没有?」
「小的今年才二十二岁,从未接近过女色。」他不敢直说,只好扯谎。
「你既然没有接近过女色,你怎会冲动起来呢?」
「食色性也,何况我是健壮的青年,见了太太这麽的绝世美色,那有不心情动摇啊。」
「你见色起淫心,也不是老成的青年,我要罚你跪。」她说着,脸上现出媚人的微笑。
祝枝山已体会了她的意思,向她鞠躬说:
慧慧太倏然转过娇躯,伸手夺回她的睡衣,往床上一抛,情不自禁张臂抱住祝枝山,娇声娇气的说:
「你坏死了!」
祝枝山年轻活泼,又富诱惑力,而且他热情,不挑动则已,这一挑动,就似火山爆发一般。
他张开粗如水筒,而又具蛮力的双臂,搂住慧慧太的纤腰,高高抱起紧紧的搂住怀中。
慧慧太见这等火热的行动,比吴门青那要死不活的动作,够刺激得多,她自动的,热辣的向祝枝山脸上各部狠吻。
祝枝山将她抱到床缘边,往床上一放,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地下,匆匆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脱下,将慧慧太的三角裤也拉了下来,你罩也揭去。
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,一手把慧慧太的大腿扶的翘起来,说:
「太太,我领受罚跪啦。」
祝枝山的个子高,这种弹簧床很矮,他要半蹲半跪才能将阳具斗上慧慧太的阴户。
就在龟头抵住阴户之际,慧慧倏然抬头,伸手握住他的阳具,猛然吃了一惊,失声叫说:
「唷,好大的阳具,你这样来干我,我要活活的干死啊。」
她嘴里虽然这样说,但手却不由自主的拿他的阳具往阴户内塞去。
塞进去约有二寸多长,感觉不对,又将阳具拨出来,用龟头在阴唇上拨了两下,重新又塞了进去。
在这高矮不适合的床沿边,祝枝山感觉不对劲,而且很吃力,费了很大气力,还未能直捣花蕊。
他将慧慧大的两腿夹住他的臀部,双手环抱他的头颈,两手搂住她的腰部抱了起来,同时站了起来,两臂猛力一吸,那根特大号阳具,向前一挺连根都塞进慧慧太的阴户去了。
只听慧慧太叫说:
「啊呀!痛死我了。」
祝枝山抱着她,阳物狠狠的抵住阴户,在房中走来走去,他走一步,臀部又猛力一缩一挺。
慧慧太被他这一缩一挺,直捣花心,挺得花蕊又痒又痛。
「唷,唷,你把我的小穴捣穿啦。」
祝枝山抱着她转了一圈,捣了几十下,只捣得她淫水直流,突然看见那个梳 台,高矮很合适,他将慧慧太,放在梳 台上,肥臀抵住桌缘,他存了报复之心,猛抽猛送。
慧慧太的小穴那里吃得消,「啊呀」「啊呀」叫说:
「这样狠干是不是存心要把我干死。」
祝枝山又猛干了十几下才向外抽了半截出来,低头一看,只见两人的阴毛被淫水浸湿,阴茎也沾满了透明液体,间杂着血丝。
休臀部一挺,那阳物又送了进去,再一看她的面色,只见她只眉紧皱,面目紧闭,面色苍白,香汗直冒,好像晕过去了,心中有点不忍乃以九浅一深之法,慢慢抽插,好一会,才见慧慧太醒了过来,如是问说:
「太太,这样干你觉得不快乐是吗?」
慧慧太吁了一声,说:
「好厉害的大阳具,我已死过去了,你快些抱我起来把,这台子上太硬了。」
祝枝山搂住她的臀部,抱将起来,又在房中打转,他一边走一边问说:
「这种仙人抱柱的玩法,你和老爷玩过没有?」
「他那老不死,那能抱得动。」
他每走动一步,龟头就顶花蕊一下,上右脚龟头就顶她的花蕊左边,上左脚就顶在她的右边。
只顶的她乐到 处,口里哼出哎唷!哎唷之声,淫水哔哔的直冒,沿着祝枝山两腿向下流。
地上原是磨光打过腊的,很是溜滑,淫水滴在光滑如镜的地上,那种淫水又带粘性,踏在上面,非摔跤不可。
祝枝山也快乐得亡了魂,一脚上踏在淫水上,脚下一滑,身子向後一仰,碰通一声,跌了一个四脚朝天。
他把慧慧太搂得很紧,这一 竟然没有抛了出去。慧慧太正好骑在他的身上,只是双脚在地上触了一下,倒不甚要紧,只是那粗大的阳具,却狠狠的顶了进去,痛得慧慧太晕了过去。
祝枝山那牛一般的身体,不说是摔一跤,就是从二丈高的楼上摔下来,也不打紧。
好一会慧慧太醒了过低来头一看自己的阴户,只见两片阴唇干的翻了出来,还不住向外流血,猛然吃了一惊,失声叫说:
「唷!我的穴被你干穿了开花了啊。啊呀!好痛啊!」
说着,一手按着膝盖,一手按着肚子站了起来,只觉阴户内空洞洞的,又烧又痛。
她移步床边,往床一躺,说:
「痛死我了,小华快给将睡衣盖上。」
祝枝山跃身站起,走至床前把睡衣给她盖好,说:
「荷包蛋要不要吃了,要吃我就喂你。」
「我痛死了,那还吃得下,你吃了吧。」
祝枝山弄了这半天,肚子也确实饿了,他端起荷包蛋一口一个,片刻就吃了进去。
他吃过荷包蛋之後,把慧慧太的你罩和三角裤抓在手中,把在地下的淫水揩拭乾净,将你罩和三角裤放在慧慧太换过待洗的衣服一堆。
这才转身走至洗脸盆边,扭了一个湿手巾,替慧慧太擦了一把脸,掀开睡衣一看,只见她的阴唇翻了过来,如是问说:
「太太你现在还痛吗?」
「你把我害苦了,弄的比开苞还要痛苦几倍。」
祝枝山把她的阴户擦拭乾净之後,把睡衣重新盖好在她脸上轻轻一吻,说:
「太太,你休息吧,我走了。」
「好的,你走吧。」说此,微微一停,又说:
「今天晚上,老爷不会到我房来里睡,你来陪我睡吧。」
「太太,不是很累了吗?」
「我这小穴,被你干伤了,这三天也不能再玩,我要你来替我按摩按摩。」
祝枝山点点头,说:
「我等老爷夫人睡了之後,再来吧。」说着,又低头和慧慧太接了一个吻,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。
这时,牛老爷和月娇也散了场,牛老爷喝过鸡汤就睡了,三四两位姨太太也先